产粮不多,刀子不少
短小精悍
无糖纯刀
无糖纯刀
无糖纯刀
开学了,让我们互相伤害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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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是半年前的模样,丹楹刻桷,飞瓦雕甍,可见当日辉煌。
他走进去。
本丸对这个不速之客并不排斥,清风徐来,为他抚开阻路的野草,他便踏着泛着湿气的土地,重游故地。
故地阳光正好。
来客风尘满面,在墙根下落座。他自腰间取了水囊,拔了塞子往嘴里倒。水囊倾了一会儿,从里面落了两滴水下来,浸润卷了皮的嘴唇。来客咂了咂嘴,将水囊挂回腰间。
又往里走。
房门上落了锁,自然是进不得的,他不忍毁去这久未修缮的大门,只得在门前月见台上坐下。
盘了腿,看满园春色。
正是初春,樱花开得恣意,他闭上眼,深嗅一口浸了蜜意的芬芳,眉目舒展开来。
仿佛还是那年春,树下有少女小憩,春光透过一树繁樱照下来,在她脸上落下斑斑驳驳的影子。
银发少年轻巧地从树枝上跃下,蹑手蹑脚地靠近,伸手去捏少女的鼻子,然后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大太刀拎起来。
身着蓝色狩衣的青年倚坐在门边,手里捧一杯清茶,眼底的新月明明灭灭。
孩子们赤着脚在草坪上嬉闹,白花花的腿上沾了泥印子,怕吵着了熟睡的少女,压低了声音笑着。
而他,坐在月见台上,兄长正挑剔着发丝间的草叶,替他束发。
暖融融的阳光照得他直犯困,眼睛还没闭上就被人重重一撞,银白的身影一闪而过:“啊啊抱歉呐。”
他没来得及回话,树下的少女顶着满头樱花气冲冲地朝这里奔来:“喂!你!”
他突然被疼痛惊醒了。
痛意自骨肉之间蔓延,浓重的浊气从七窍中逸出。他扶着廊柱站起身,黑紫色的利爪留下翻卷的木屑。
没有的,什么也没有。
没有飞奔而来的少女,没有恶作剧的少年,只有十里春风攫走他最后一丝意识。
平成20年,肃清小组于某废弃本丸内发现已暗堕的浦岛虎彻,就地格杀。